2014年9月12日 星期五

一个乳腺癌患者19年的辛酸奋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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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14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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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痛苦的岁月  奋力拼搏的历程
          作者:李洪涛  乳腺癌  写作时间:2000

  七年了,在与癌魔奋力拼搏的七年中,我尝尽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艰难与痛苦。在贫病交加生存无望的绝望中,我得到了亲朋好友的帮助,特别是在桂林市抗癌俱乐部这个特殊温暖的大家庭里,在俱乐部负责人和病友们的关怀开导下,使我在绝望的黑暗中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前途,增强了与死神搏斗的决心、信心和勇气。通过练郭林健身法,终于把生命从死神手中夺回来了,而且长胖了十多斤。这全归于桂林抗癌俱乐部集体奉献的功劳。
   我是1993年诊断为乳腺癌的。在这之前,我守候在患细胞萎缩,神志不清,屎尿失禁,瘫痪在床的父亲床前已整整三年(父亲是高级教师,因母亲去世思念和悲痛过度而患病,我丈夫1982年另寻新欢而离弃了我和儿子)。我一个人要上班;要照顾床上的父亲,还要管教儿子的学习。家里的一切重活如:买米、买煤、修自行车、修补房屋、煮茶弄饭、洗衣、缝缝补补.....等等,统统是我一个人咬紧牙关默默地承担。那种日子真是苦不堪言;艰辛、紧张、压抑、焦急是一般人不能承受的。我默默忍受了三年,身体终于垮了。19936月经医院检查发现我得了乳腺癌。为了不影响儿子考大学,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拖了三个月,等儿子考完高考,把他送去北京我姐家等候录取通知。同时也把父亲送去我弟弟家,解除后顾之忧后,于823日我才去住院。在动手术的前一天晚上,我本该在医院好好休息做好手术前准备,但为了儿子录取大学的专业问题,迫于无奈偷偷跑出医院办事。直到第二天早晨8点多钟才气喘吁吁地赶回医院。当时医生非常生气的说:“李洪涛你不要命了!今天动手术,像你这样神色不宁的样子,心脏血压都不正常,谁敢帮你做手术?今天不做了!”为了赶时间快些出院照顾父亲,我苦苦要求下,医生才同意,但要我在“情况说明”中签字,出来问题自己负责。当时正是8月三伏天,热得要命,我赶到医院时全身已被汗水湿透了,又热、又累、又饿、又渴,想喝口水护士都不让,只得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上五楼手术室。看到别的病号去手术室,家属们前扶后拥地包围着,安慰着,搀扶着,我心里真感到有种说不出的孤单、辛酸和恐惧(因父亲长年卧病在床,我上班只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单位没扣我一分工资,领导对我够照顾了,故我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们,所以手术前,也没告诉。在全麻之前,护士说我没有一个亲人在场不行,这才把我单位和我弟的电话号码要去,然后我被全麻,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正是晚上11点多钟,单位领导已走,我弟坐我床前,两眼红红的像是哭过。后来我才知道,手术时我的血止不住,血压突然下降,心跳微弱,正下病危通知,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因为我工作长年接触化学药品造成血小板减少,弟弟看到台下手术台的我,脸色灰白,跟僵尸一样可怕,他忍不住哭了。我得知我弟为了守候我竟丢下父亲一个人在家,急得我赶快把他赶回去,并吩咐他以后不要再来看我,照顾好老人家,不要我有后顾之忧,我能一个人在医院安心养病就满足了。手术后最艰难痛苦的三天,我都是一个人熬过来的。自己打水、洗衣、打食堂的饭.....因活动过多,伤口流血不止,血水足足流了一个星期才止住。别人一个星期就可以拆线了,我却20多天才能拆线。医生护士都说我不要命了,奈何?我一个人硬是在医院熬了两个多月。这两个月中,我都是吃米粉和食堂的饭度过的。手术后,连鸡汤都没有尝过,更不用说别的营养品了。一出院我又去熬夜守候病床上的父亲,(我弟是开车的,要跑长途不能长期照顾)。我半年后去复查,发现肿瘤已转移到后腹膜,于是又住进医院进行大剂量化疗(是常规化疗量的三倍)。化疗使肝脏、心脏、肾脏遭到破坏,全身走胆黄黄的,白血球只剩800,骨髓抑制,免疫功能地下。当时我一个人住在消过毒的隔离病房。化疗时一个人睡在床上连倒水都无人帮忙,熬到下午2-3点钟打完吊针,又饿、又吐、心里乱翻,全身打颤,连站都站不住,碗也拿不稳。勉强下床吃食堂中午送来的已冰凉了的又冷又硬的饭菜,边吃边吐,哪里咽得下喉?那种滋味比死了都难受。那种痛苦真叫人不想活了。老实说我那时真动了跳楼自杀的念头,因放心不下老父亲和儿子才强忍下来。化疗期间如果我弟开车外出,我再难受也要待打完吊针后赶回去熬夜守候病床上的父亲,帮他洗屎尿、抹澡、喂稀饭......直到19948月父亲去世后,我才得安定下来养病,才有时间思考自己的病情。
当我得知自己的病情是远距离转移,癌细胞已扩散,最多只能活三个月到半年时,我心灰意冷,心情阴沉,连看到天上的太阳都感到是灰色的。街上热闹的人群和车水马龙的景色都与自己无关了,这个世界不属于我的了。我在家中写好遗书留给在外地读大学的儿子,然后睡在家中不吃不喝,只想快些死去。我睡了两三天都不见死,饿得难受,很想吃肥肉。我想何必难为自己呢?既然没死,想吃就吃吧,于是跑去街上那家最好的卤味门市部买了两斤多叉烧排骨回来吃了个饱。大吃大喝了两三天精神好多了,竟然能活动了。走进七星公园,看到好多癌症病人在练郭林健身法,跟他们一谈,才知道他们中间有许多人的病情比我严重。年纪比我大的人都不肯放弃生命,都在与死神拼搏斗争。在病友们的启发、开导、关心下,我的思想豁然开朗了,唤起了我求生的欲望。于是我下定决心。鼓起勇气像抗癌勇士们学习,与癌症作坚决的斗争,把生命从死神中夺回来。从此我参加了桂林市抗癌俱乐部,学习郭林健身法。
   我把学郭林健身法当作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事情来做,严格要求自己,尽量做到动作准确,不但要掌握功法还要明白功理。比如,两手摆动为什么一定要一个手到丹田,不能高也不能低?另一个手到跨边裤线旁不能前也不能后?点步功为什么一定要用大足趾肚的大敦穴点在另一个脚内侧中间离开6-7厘米的地方,而不能像蜻蜓点水一样快?要点住稍微停留一下,其目的何在等等......我不但要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这样才知道什么样动作叫正确,才能有效地做好郭林健身法,达到事半功倍的最佳效果。我把郭林健身法的书反复看了几遍,每从头看一遍都会有新的收获,对问题理解得更透彻。回到家里还要对着镜子照着书本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练。此外我又托人去北京八一湖拜师从头学起。我曾于1996年两次到北京找老师纠正动作。三年之内每天按规定扎扎实实练完所有项目,包括手脚棍动,每天功时不少于5个小时。结果奇迹发生了,我的病好了,后腹膜的肿块不见了(当然化疗也起来作用),我现在病情稳定,食量大增,睡眠很好,思想开朗,而且长胖了十多斤。
  我现在练健身法,反应感特强,越入静反应感越强,做三开合时感到气在转,做升降开合时左右手心有股滚烫的热气往外串,吐完音两眼充满眼泪......老师说这是经络通了。总而言之,我练功的效果特好。
   在抗癌俱乐部这样的大家庭里,我感到特别温暖,心情特别愉快,病友们互相之间都非常亲密友爱,只要谁有苦难,大家都非常关心,乐于助人。记得有一次我发40度高烧,几天没去公园练功,原老师,唐老师和病友们很挂念,买了水果来家里看我,安慰鼓励我,给我送来无限的温暖,给予我信心和勇气,当时我经济非常困难,病后每月只领150元的劳保生活费,扣掉房租水电费只剩90元。这90多元是我和读大学的儿子全部生活费,真是贫病交加。我厂正停产,职工全部下岗,医药费没法报。单位同事们在几个月没有工资的情况下仍然给我募捐了800多元,我中学时的同学得知我贫病交迫为我募捐了4000多元。我治病花去了6万多元,我姐弟已是倾囊而出地支援我了,能借的我都借了,能要的我都要了,再也不好意思求人了。我这次高烧退后一直咳嗽不止,因无钱看病越拖越重,咳了两个多月都不见好,我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想到如果转到肺里再也无钱治病了。
俱乐部领导唐影主任和老师们知道我的情况后,很关心,特别开会讨论研究我的问题。唐主任毅然决定从俱乐部仅有的一点活动经费中抽出钱来给我照X光片,检查和治疗。虽然我不好意思要,但唐主任这种雪中送炭的无微不至的关怀,使我热泪盈眶,感激不尽,终身难忘!所以说我们抗癌俱乐部是一个非常温暖的大家庭,这一点也不夸张。它不但给人温暖,更重要的是给在绝望中的病人以光明,使我增加求生的勇气和决心。一个癌症病人不管亲朋好友怎么开导、劝说、安慰都无济于事,思想仍然悲观、消沉。可是一旦来到抗癌俱乐部、在病友们的开导、启发、鼓励下,不出几天就开朗,高兴,信心十足起来,从悲伤,消沉,压抑的阴霾中走出来。这是任何人,包括社会、亲人、心理医生都做不到的。所以我说抗癌俱乐部是我们温暖的家,它给癌症病友指明了胜利的道路和奋斗的目标,在互相关心,互相鼓励下,群策群力,在与癌魔做不屈不饶的艰苦斗争,终于战胜了癌病魔,把生命从死神手中夺回来了。在我们这个特殊群体里,谁能看得出他们都是癌症患者?这与俱乐部的负责人唐主任、原老师、唐老师的不辞辛苦,不讲报酬,任劳任怨的辛勤工作分不开的。
后记:李洪涛阿姨现在活得更加潇洒自信,每天在桂林七星公园锻炼身体,而且非常热爱小提琴和二胡,他的儿子结婚了,现在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孙女,让我们更加祝福她吧.....

抗癌二十四年郭林功助我获新生 我叫王华清 甲状腺癌

《中国气功科学》1994年第03期 中国气功科学杂志1994年第1994期

抗癌二十四年郭林功助我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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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癌二十四24年郭林功助我获新生我叫王华清,女,46岁,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焉嗜县一校高级教师。1969年我方21岁,刚刚参加工作,就发现患了癌症。当年5月做了左侧甲状腺癌切除术。1970年,又在原处出现了第二个肿块。我知情后,百感交集,只有“听天由命”。第二次手术切除了一斤多肉。以后几年复查,均“未见异常”。五年后,医院说我已完全治愈康复。1975年结婚成家,次年生了个可爱的儿子,过着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十七年瞬间过去了。1986年发现右侧甲状腺又出现了2cm大的肿块,确诊ca,又劝我动手术切除。因我左侧甲状腺已全部清除,若再切除右侧,恐头部失去支撑,造成终生残废。最后决定:中西医综合治疗以中医为主。这时从报刊上看到《全国新气功防治各种癌症和馒性病学习班》的招生广告。我不远千里从新疆到山东泰安参加了由李道显老师主持,于大元主教的郭林新气功学习班,收到了明显的效果:首先看到了希望,树立了信心,改变悲观失望、坐以待毙的情绪,振奋了精神,掌握了武器──郭林新气功,奋起与癌魔拚搏,很快就增加了食欲,改善了睡眠,肿瘤也得到了控制。初步尝到了郭林新气功的甜头。返回新疆,找坚......(本文共计1页)      

郭林气功创造神话般的奇迹 杨淑芝中心型未分化肺癌 徐凤舞十年前患膀胱癌

《中国气功科学》1996年第12期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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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群特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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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群特殊的人182位癌症患者,经过“特殊医疗”之后,存活148人,仅故去34人!时间:96年6月19日凌晨。地点,青岛市中山公园内。天气:少云,南风3级,气温19℃。天蒙蒙亮,整个公园被海雾轻轻地笼罩着,宽阔的银杏路上,有一群人在活动,林林总总几十人,他们各自都在默默地忙碌着,有的疾速快走,有的漫步悠悠,还有的走一步把另一只脚尖轻轻点一下地……。常来这里的人们都知道,多少年来,这儿聚集着一群操练郭林新气功的人,也就是在这里,郭林气功创造了一个个神话般的奇迹。她叫杨淑芝,53岁,家住延安路18号602户,1987年4月在青岛医学院附属医院被确诊为“中心型未分化肺癌”,开胸手术只切除左肺下叶病灶,食道旁和肺门纵隔淋巴结转移均无法切除,按常规预测只能存活3-6个月,出院后(同年6月)她开始到公园学练郭林气功,结合中西医综合治疗,现在依然健在,去年还在厂运动会上表演了剑操。迎面走来一位脸色红润的长者徐凤舞,他今年71岁了,十年前患膀胱癌几乎成了医院泌尿科病房的常住客,先后9次手术还是不能阻止癌细胞的扩散转移,医生只好动员他出院,老伴儿也给他准备好了一切后事。饱......(本文共计2页)      

中医综合法治疗慢性乙型肝炎肝纤维化临床研究 郭林新气功以及心理调节的综合疗法进行治疗,取得了较好的治疗效果,


《亚太传统医药》2013年第06期 作者:孟令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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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综合法治疗慢性乙型肝炎肝纤维化临床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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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纤维化是所有慢性肝病共同的病理基础,是各种慢性肝病最终发展为肝硬化的必经病理过程[1]。在我国,乙型病毒性肝炎是导致肝纤维化的首要疾病,能否阻止肝纤维化的进展甚至将其逆转至正常,是各种慢性肝病治疗的关键[2]。临床上一般采用传统中医疗法,但是治疗效果不太理想。近几年,很多医院开始采用中医综合法进行治疗,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3]。本次研究选取我院2011年6月-2012年6月期间收治的确诊为慢性乙肝的患者78例,其中观察组40例患者采用刘稀逍遥五荃汤,配合简化太极拳、郭林新气功以及心理调节的综合疗法进行治疗,取得了较好的治疗效果,现报道如下。1资料与方法1.1一般资料选取我院2011年6月-2012年6月期间收治的确诊为慢性乙肝的患者78例,其中男42例,女36例,年龄18~64岁,平均(38.6±4.8)岁,病程8个月至15年,平均(3.2±0.8)年。两组患者的年龄、性别以及病程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1.2诊断标准根据中华......(本文共计2页)      亚太传统医药杂志2013年第2013期

郭林和郭林新气功引发了一场举世瞩目的医学革命 - 桂林医学院骆降喜

郭林和郭林新气功引发了一场举世瞩目的医学革命
                        桂林医学院人体解剖教研室 骆降喜 2010-4-2
 郭林老师和她创编的郭林新气功从1971年走向社会以来至今已近40个春秋,40年春去春又回,使无数徘徊于地狱之门的癌症患者从消极、悲观、恐惧的无可奈何到积极、乐观、主动的有所作为;如同国际歌所唱:“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多年来许许多多的癌症患者通过自己的顽强拼搏、自救互助、坚持习练郭林新气功,奇迹般的治愈了癌症,涌现了一大批象高文彬、于大元、朱邦本、袁正平、邹淑君、唐伶俐…… 全国抗癌明星,彻底扭转了全社会“十个癌症九个埋,剩下一个不是癌”的旧传统观念,由此引发了一场举世瞩目的医学革命。
一、癌症认识的革命
   癌症不是绝症,这是无数癌症患者朝思暮想、日月盼望的一个结论,可在郭林和郭林新气功出现以前癌症几乎就可以和死亡划等号,患了癌症就等于判了死刑,医生、家属、患者均无能为力,只能消极悲观的等待、再等待;观念决定成败,信心源于认识;而改变观念、改变认识就需要实践,需要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 ”—— 即成功的病例。
 郭林老师带着她创编的郭林新气功1971年毅然走向社会、走入公园、公开教学,不久随着一大批癌症患者练功以后出现饮食、睡眠、体力、精力以及精神面貌的改善和免疫力大大提高的消息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很快遍布大江南北;由于榜样的力量又加上郭林老师不顾年迈在全国各地巡回讲学、教功,南下广州北上天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全国各地以学练郭林新气功为主的癌症康复组织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有的叫“癌症协会”,有的叫“癌症俱乐部”,有的叫“抗癌乐园”,还有的叫“相约星期六”……
特别是1982年我国著名作家柯岩的《癌症≠死亡》的发表,在中华大地上吹响了向癌症进军的号角。随着全国各地抗癌组织的相继诞生和“轰轰烈烈”的习练郭林新气功,一大批象高文彬一样的抗癌明星如春天般的花朵处处绽放,而且这些从死亡线上走过来的抗癌明星们特别具有感恩精神和奉献精神,他们进出医院、社区、家庭,他们的身影活跃在社会的各个角落,他们用现身说法的形式挽救了一个又一个濒临绝望的癌症患者,无数的活生生的康复病例充分证明了癌症不是绝症,癌症是完全可以战胜的,“谈癌色变”将成为历史而一去不复返。
二、癌症治疗的革命
    传统的癌症治疗通常都是“三板斧”,即手术、化疗、放疗,他们关注的是患者身上的癌细胞。郭林新气功的出现使哪些不能手术、化疗、放疗、走投无路的晚期癌症患者通过长期坚持刻苦练功而顽强地活了下来;相反有些病情并不十分严重的癌症患者由于求生心切、“治疗过度”最终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明明白白”的走完了自己短暂的人生。
顽强刻苦地练功活了下来和明明白白的死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们不禁要问:癌症治疗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由此而引发了一场癌症治疗上的大革命——是应关注患者的生命质量,,还是将癌细胞斩尽杀绝?癌症治疗的最终目的到底是治人还是治癌?
对比之下相信每一位癌症患者都会得出属于自己的答案。因此,对待患癌症应该有一个理性的态度,不要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一个个、活生生过度治疗的悲剧不能再重演了。有些即便是按“常规”治疗,但是由于手术、化、放疗的远期副作用(甚至是致命的副作用)还很难用现有的医疗水平来预测,有些副作用甚至是十年、二十年后才出现,比如:很多鼻咽癌患者放射治疗以后,开始效果“很好”,十几年后出现牙齿脱落、舌肌萎缩、下颌关节纤维化(张不开嘴)……
笔者1991年因恶性胸腺瘤第二次复发手术后做了“常规”量的放射治疗,没想到15年后逐渐出现了气管、食管纤维化,严重影响了日常生活的质量,回想起当年的治疗仍心有余悸。
又比如化疗,很多病友在化疗的同时,除了出现严重的肝肾功能损害以外,有些甚至还诱发其他癌症。因此癌症的治疗一定要本着一种科学、求实的精神,坚决杜绝治疗上的随意性和盲目性,真正把癌症患者当人看:即重视生命质量
三、医学模式的革命
    对于癌症的治疗,用单一的传统的生物医学模式来治疗显然越来越不符合癌症这个以心理因素为主要诱因的“慢性疾病”。呆在医院里接受“正规”治疗的癌症患者,他们的生活质量和精神面貌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在公园里学练郭林新气功的癌症患者,对比之下真是天壤之别。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有些医务工作者(甚至医学科研工作者),他们患了癌症以后也加入到了郭林新气功这个队伍中来,凭着他们敏锐的医学视角和对郭林新气功的亲身实践,很快就得出结论:单一治疗、单科治疗、单个治疗、被动治疗远远不如群体治疗、综合治疗、主动治疗。
于是一种全新的治疗癌症的医学模式在全社会孕育而生,提倡“以人为本、注重(生命)质量、综合治疗(生物—社会—心理—人文或者叫中医—西医—气功)、群体抗癌”的新的医学模式在全社会广泛得到推广,数以百万计的癌症患者从中收益。
四、医疗环境的革命
传统的癌症治疗把环境定格在了医院,甚至有些医院为了“防止意外”不允许癌症患者离开医院半步,患者整天面对的是“白大褂”和天花板,整个肿瘤科病房给人的感觉是一派肃杀的景象:“白色恐怖”、静悄悄的让人窒息、一个个脸色苍白、有气无力、死气沉沉……尤其是同病房的病友的离去以及家属撕心裂肺的悲伤更加触发了一种恐惧气氛,这种恐惧气氛对人体的杀伤力远远大于癌症本身,这对于治疗后心身疲惫的癌症患者犹如雪上加霜。
而以练郭林新气功为主的癌症群体的绝大多数患者,活动都在公园里面进行,那里空气清新、风景优美、让人轻松愉快,给人一种积极、乐观、向上、生机勃勃的感觉,尤其是抗癌明星的榜样作用更加激发了患者强烈的求生欲望并由此而迸发出巨大的抗癌力量,这是任何治癌药物无法可比的。
因此“公园”、“郭林新气功”、“抗癌明星”就成了癌症患者们通往抗癌康复的光明大道。特别是一些医学专家的参与以及各种媒体的报道,引发了一场治癌环境的大变革——即“公园+医院”。
五、医、患关系的革命
     以往的癌症治疗都是“医生说了算”,也就是说以医生为主体,患者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医生说怎么治就怎么治,患者没有发言权,只能消极、被动、盲目的接受治疗,再加上市场经济这个大背景下的个别肿瘤科医生盲目追求经济利益的最大化——“发癌难财”,不顾患者的实际情况,“超量治疗”和“根治治疗”,致使很多癌症患者最终“人财两空”或者即便活下来也是残疾或半残疾,生活质量低下,有些甚至生不如死。
郭林新气功的出现使癌症患者“有所作为”,变被动为主动,由“医生说了算”变成“癌症患者说了也算”。这是划时代的变革,这是医患关系的正常回归(特别是对于癌症这一类由心理原因为主要因素引起的特殊“慢性病”)。大量的晚期癌症患者走向康复的事实充分证明了——人的潜力是巨大的;充分发挥患者的主体作用、患者积极主动地参与癌症治疗、做命运的主人,是战胜癌症的重要因素之一。

GuolinQigong@上海癌症康复学校 走过15年不凡路 这里的“文凭”,是第二次生命

郭林和郭林新气功引发了一场举世瞩目的医学革命 - 39健康博客 blog.39.net/guolinqigong/a_15864849.html 轉為繁體網頁 2013年5月16日 - http://blog.39.net/guolinqigong/ [订阅] ... 练郭林新气功,奇迹般的治愈了癌症,涌现了一大批象高文彬、于大元、朱邦本、袁正平、邹淑君、唐伶俐…

网易博客欢迎您-郭林气功 guolinqigong.wap.blog.163.com/.../blogDetail.do;...guolin... 轉為繁體網頁 2010年2月2日 - 上海癌症康复俱乐部会长袁正平说:“郭林气功是癌症康复的灵魂”。

袁正平:我是新婚第七天被查出患有淋巴肉瘤的,可以说是从洞房进了病房。医生诊断我的病程已经到了第四期,肿瘤已经侵入了髋关节。当我得知自己可能活不过一年的时候,感觉就像被判了刑一样,精神一下子垮了。我蒙着被子大哭了整整一个下午,脑子里都是当时流传的“是癌治不好,治好的不是癌”之类的话。 正当我沉浸在痛苦中的时候,我们单位的工会主席来看我,他是位残疾人,一条腿高位截肢。我记得那时是冬天,可他走进我病房的时候却满头大汗。原来,那天病房大楼的电梯没开,他是拄着拐杖靠一条腿爬上6楼的。我被他深深打动了,望着他的背影,我忽然意识到,与其这样哭着等死,不如好好活下去。 后来,我读到了柯岩的一篇报告文学——《癌症不等于死亡》,我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就这样慢慢地从恐惧与消沉中走了出来。

我们俱乐部创办的癌症康复学校在开课时,告诉病友的第一句话就是:“忘记年龄,忘记病痛,要学会笑。”我们还建议病友给自己制定一份康复“1年计划”、“3年计划”和“5年计划”。 第一年最关键,我们鼓励大家要“与世无争,争口气;一无所求,求生存”。我还记得我得病第一年时,连续40多天高热不退,我反复地对自己说:“我不能死!我还没去过北京,我还没坐过飞机呢!

 1989年,袁正平创立了癌症患者康复俱乐部,周佩跟随袁会长第一批加入了俱乐部。

 “中国式抗癌”,路该怎么走13-解放周末-解放日报 newspaper.jfdaily.com/jfrb/html/.../content_1159730.htm 轉為繁體網頁 2014年4月18日 - 袁正平1981年罹患癌症,1989年发起创建上海市癌症康复俱乐部,后 ... 袁正平:我是新婚第七天被查出患有淋巴肉瘤的,可以说是从洞房进了病房。

 市癌症俱乐部会长袁正平拓展生命的光彩 - 解放声音 - 东方网 jfdaily.eastday.com/j/20070328/u1a275844.html 轉為繁體網頁 2007年3月28日 - 查出患晚期淋巴癌那天,正是袁正平新婚第7天。袁正平在积极寻找医治良方的同时,结交了一批有着相似命运的朋友。经常聚在一起练练气功、锻炼 ... 展望生命艺术团_百度百科 baike.baidu.com/view/7167190.htm 轉為繁體網頁 2011年7月30日,上海癌症康复俱乐部会长袁正平与上海展望集团董事长罗正年 ... 总导演是大家敬重的俱乐部创始人和灵魂人物——袁正平会长,一位晚期淋巴癌 ... http://shcrc.cn/webs/upfile/200811/2008112152169999.jpg <解放日报>2008-11-14 上海癌症康复学校走过15年不凡路 这里的“文凭”,是第二次生命 采写/本报记者 林颖 顾学文 这是一所特殊的学校,老师和学员都经历相似的磨难,饱尝病痛的煎熬,徘徊在生死边缘。 这是一所特殊的学校,它授予学员们的“文凭”是第二次生命,教会学员们的“技能”是向生活微笑。 15年风雨兼程,这所学校展现着一个个生命奇迹,荡漾着一幕幕人间真情。 记者走进上海癌症康复学校,正逢第64期学员入学仪式。 舞台上红色的幕布拉开,喧天的锣鼓敲起来,欢乐感染了整个会场。当人们被沸腾的仪式吸引时,一连串的惊讶也接踵而来—— 把锣鼓敲得震天响的,是肺癌病人;走出时尚猫步的,是乳腺癌病人;动情朗诵的,是切除声带的喉癌病人;舞棒弄剑的,曾是肝癌病人。接着,几位“抗癌明星”款款走出,自信从容,讲述起抗癌故事…… 台下,刚入学的新病人被触动了。 癌,这个可怕的字眼,在这里淡化了,轻松了。入学第一天,彷徨、忧郁、怀疑,在这些复杂的表情下,学员们的脸上闪过患病以来的第一丝光亮。 这里,能改变什么? 历程:辗转流离,学校有了自己的家 一身鲜红的西装,身材颀长,声音甜美,刚主持完入学典礼的周校长,一回到办公室又开始忙碌起11月16日康复学校15周年的校庆活动。 很难相信,她是一位胃被切除了五分之四的癌症病人,从发病到现在,她已经活过了19个年头,用她自己的话说“我今年19岁了”。作为康复学校的创办人之一,也是康复学校的第一期学员,周佩的心与这所学校紧密相连。指着15年里历届学员的名单,她的手指有些颤抖。 1989年,袁正平创立了癌症患者康复俱乐部,周佩跟随袁会长第一批加入了俱乐部。 “那时我们调查发现,在完成手术与化疗之后,随着病情的稳定,家人亲朋的关爱开始减少,很多病人也因为治疗告一段落而开始放松下来,这时候他们就开始胡思乱想,最终往往会选择自暴自弃。”周佩回忆说,“这些病人需要有人帮助他们重新树立起人生信念。” 1993年,周佩和袁正平等人拼凑了10万元,注册成立了中国第一所由癌症患者自己创办的康复学校。第一期有47名学员报名,在一起交流吃什么药,怎么治疗。 当时的华联制药厂将会议室腾出来给学校做教室。后因人事变动,学校很快“流离失所”。 “我们去问学校借教室,但他们都不愿意借给我们。一些学校负责人说,如果家长知道我们把教室借给癌症病人用,就都不把小孩送来读书了。”最后,康复学校勉强落脚在市工人文化宫露天阳台上的一间简易房里。 经济浪潮的涌起,再次“冲塌”了校舍:文化宫要把房子租出去做舞厅。学校再次辗转。 1996年,癌症俱乐部的一场《生命之光》报告会,让上海慈善基金会会长陈铁迪感动得流下眼泪。她对袁正平、周佩说,你们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周佩说,学校只想要块立足之地。两个星期后,陈铁迪回复他们,浦东有7座小别墅,你们要不要? 周佩激动极了,马上赶到浦东联洋社区。那时候的联洋还很偏。7幢小别墅,远看很漂亮,白墙红顶,走近才发现,野草长得比人还高,门一开,一股霉气扑来,地板一踩就酥,天花板都是漏洞。 “要,只要是地方我们就要。”周佩带头捐款,同时求助社会,总算有了笔钱将7幢小别墅重新装修,辟出教室、厕所、食堂等设施。1998年4月,康复学校终于有了自己的家。 谁知,刚安顿两年,一条开往浦东机场的大路要通过这里,学校再次面临搬迁。“我们急坏了,只能再去找陈铁迪会长。在陈会长的帮助下,我们终于落户在现在的这幢楼里,学校再也不用到处流浪了。” 蜕变:生病以来,第一次笑得那么真实,那么彻底 在康复学校,“过来人”怎么带领“后来人”走出绝境? 一位名人说:“假如你失去了金钱和财富,那么你失去了生命中的一部分;假如你失去了名声和荣誉,那么你失去了生命中的大部分;假如你失去了信念和勇气,那么你便失去了生命中的全部。” “癌症致死的人中,有三分之一是被自己吓死的。所以信心是最好的药方。”开学第一天,周佩在给学员们上团队组建课时说,无论你是老板、干部、经理、教授还是下岗工人、普通百姓,来到这里首先请忘记自己的年龄,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的疾病。 在团队组建课上,周佩让学员们为自己的小组起名,患妇科癌症的小组叫“杨门女将”、“铿锵玫瑰”,患肺癌的叫“肺飞队”、“肺腑之言”、“同呼吸,共命运”,患胃癌的叫“胃了明天”、“胃好,明天更好”,患肠癌的就叫做“直心肠”……名字五花八门,起得出人意料的好。“起完名,学员自己看了都大笑起来,原来可怕的癌症也可以拿来幽默一下。”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学校请来一些“抗癌明星”给新学员讲述自己与疾病斗争的故事。这给很多学员巨大的鼓励。有位学员上完第一个星期的课,就回家对女儿说:“孩子,妈妈死不了,你看袁会长,结婚7天就发现得了淋巴癌,他不是都活了28年?!” 一个普通的游戏,也能鼓舞学员从心理上站起来。 一根软吸管能戳进生土豆?每个学员都说这不可能。于是,老师把软管一头堵住,利用加速度和软管里的空气,狠狠插下去,扑的一声,软管就戳进了土豆里。“我们要把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很多人认为癌症不可能治好,但是我们很多人都好好地活下来了。”周佩说。 学校还教会学员重新自立。“很多学员生病以后,像大熊猫一样被家人包围起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到了这里,我们告诉他们,要学会服务自己、服务他人,我们的老师、后勤服务人员也都是癌症患者,这里不是宾馆。”周佩说。 在《赞美大师》课上,老师鼓励学员开放心灵,发现自己和别人身上的优点,把最美的词句献给同桌、同组、同班的病友,学会赞美自己,赞美他人。 “上完这课,有的学生说,生病后人被折磨得一塌糊涂,不敢多照镜子,现在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很美。有一位学员收到了别人七八张的赞美卡,像孩子一样开心了好多天。”任课老师李辉告诉我们。 在教《感恩的心》这首歌的手语时,李辉发现,几乎每个学员都非常投入。“有一位老先生得病之后,脾气变得很暴躁。学完手语歌回家后,他拥抱了自己的老伴,还做了一个‘我爱你’的手语,老伴开心地打电话告诉老师。” 有的学员问老师能不能“留级”?老师笑着说,以后有机会让你做“博士后”。 情怀:付出为了回报一个美丽的生命 没有政府拨款、没有办学经验、没有样板示范,在探索癌症康复教育的过程中跋涉15年,不得不让人惊叹这所学校顽强的生命力。而撑起这所学校的,都是从患者到康复者,再从康复者到志愿者的老师们。 打开周佩的博客,时常会被她动情的讲述模糊了双眼。 “我的第一次生命与中华人民共和国一起诞生,已经走过半个多世纪;我的第二次生命和上海市癌症康复俱乐部一起成长,整整十八年了。一场大病不仅改变了我的人生,同时也转换了我的角色。” “开始几年,我任副校长工作,为筹集资金、落实生源、寻找场地、聘请教师、编写教材和走访患者等,和病友们一起化费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确实是又苦又累。没人要求我们这么做,但我们却觉得非常快乐,因为终于又找到了事业的根据地。” “办癌症康复学校,还常常遇到歧视。在户外锻炼身体时,有的人跑来赶我们,说癌症病人呼出来的气息有毒;买东西时,人家一听是癌症病人的钱,碰都不肯碰;出去谈业务时,一听说是癌症康复学校,都笑话说这是什么学校?” 同事朋友们常常劝周佩珍惜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做点正经事。有人笑她傻,放着有丰厚报酬的工作不做,到这里来干经常要“倒贴”的苦差。 这些没有动摇周佩。 “没有俱乐部,没有康复学校,就没有我的第二次生命。做这些是为了用自己的生命之火给后来者点燃希望的灯。” “在每一次的开学典礼上,当学员们举起右手宣读抗癌誓言,高唱《康复学校之歌》时,我都会激动不已;在每一次的结业典礼上,当学员们讲述人生新的希望时,更让我热泪盈眶,感慨万千。” 只要看到一批批学员带着信念,重返生活,即使再疲倦困顿,周佩就会更坚定,更坚持,更坚守。 和周佩有着同样情怀的还有许多学校的志愿者: 班主任徐玉珍,康复后十几年来,她和每一期的学员吃住在一起,关心每个人的生活细节,比患者的家人还细致。 陈爱莲,69岁的老人,俱乐部的第一批会员,服务学校已十五年,每天住在五人一间的宿舍里,负责近百号癌症康复学员的后勤保障:每位学员的中药,她都不会搞错;哪天的豆浆喝起来淡了,她就知道豆浆机要修了。 于师傅,56岁的特级厨师,烧的饭菜几乎没有学员不喜欢,曾有几家大公司要“挖”他,许他五六千的月薪,但他还是坚持留在学校拿千元月薪。 …… “作为过来人,我们对学员遭受的心灵和肉体上的创伤感同身受。三个星期的相处,不仅是一种缘分,更是一次心灵的交流、一次灵魂的对话、一次大爱的传递。我们要用真诚的微笑给学员留下一个家的感觉。”周佩深情地说着。 。2003年,学校被列为WHO(世界卫生组织)上海健康教育和健康教育和健康促进中心实验基地,被上海市教委评为“上海最爱欢迎的社会力量办学机构”,二OO四年入选《中国民办名校录》 学校接待过来自日本、欧美、港台等国家和地区的慕名前来的患者,也走到世界各地与那里的癌症康复组织进行交流,走进学校、工厂、机关、医院,甚至监狱作报告,和健康人一起探讨生命的意义。 专家门评价说,这是一所锤炼生命质量的学校,一所重塑生命希望的家园,一处浇灌人性之美的绿洲。 新生:只要活着对别人有用,就是生命的全部意义 经历过死亡考验的人,更知道生命的意义在哪里。“只要活着对别人有用,这就是生命的全部意义。”这所学校传递的,不仅是与命运抗争的求生的信念,更是将自己的生命投入更多人的幸福中去,重塑生命的宽度和厚度。 温暖动人心扉,改变也是惊人的。 一位79岁的患者对老师们说,进了学校,老师摸着她的头,给她梳头,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 一位数学老师的爱人说,他的妻子自从生病以来,就没有笑过。进学校一周后回到家里,妻子竟然有说有笑,还对着镜子做手语。虽然妻子最后还是离去了,但是,至少在她生命的最后阶段,她是快乐的。 一位画家时不时地进周佩办公室,和她商量事儿。周佩说,他负责设计、编撰校庆画册。这位画家脸上焕发的精神劲儿,一点看不出也是位癌症病人。而来学校之前,这位艺术家自闭了整整一年,谁也无法走进他的心灵,什么事都引不起他的兴趣。现在,这位画家是校友会的活跃分子,做了很多志愿工作。 还有一位外号叫“小草”的学员,毕业时,拿着红十字会颁发的的遗体捐赠证书兴冲冲地来找周佩,她说她终于实现了愿望。握住她那瘦弱的手,看着这张证书,周佩的泪水下来了。“小草”拥抱着周佩说:“周校长,别难受,为我高兴才是,这是我仅有的奉献能力,也是我最大的愿望啊……”2008年的春天,“小草”走完了她的人生,也将她的生命延续到另一个生命上。 采访结束时,也是64期学员的结业演讲,题目是“我的希望”。每个人脸上焕发神采,与进校时判若两人—— “我的目标是,争取先活三年,看到我儿子上大学!” “要多为别人想,多为别人服务” “我要换个活法,活得更加精彩!” “五年以后,我能将绿色的校徽换成一枚红色的徽章,加入老师们的队伍,也成为一名志愿者。 “10年以后,我们相聚这里,一个也不少。” ---------------- 《新闻记者》1991年第02期 作者:高慎盈 用真情拥抱生活——采写“癌症患者俱乐部”的前前后后 用真情拥抱生活——采写“癌症患者俱乐部”的前前后后 作者: 高慎盈 单位: 解放日报《人民广场》专刊 关键词: 癌症患者,俱乐部,人民广场,拥抱生活,解放日报,上海市,郭林新气功,集体心理治疗,研讨会,采写, 出处: 新闻记者 1991 年 02期 摘要: 去年12月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召开别开生面的研讨会,许多编辑、记者畅谈了自己采编工作的体会。解放日报关于上海 “癌症患者俱乐部”的报道,早已为全国通晓。组编这一报道的是解放日报《人民广场》专栏责任编辑离懊盈,他在研讨会上的发言引起与会者很大兴趣。《用真情拥抱生活》一文,就是他根据发言整理而成。 正文快照: 请看: 一在新闻出版界,引起了连锁反应:福建、户东、北京、江苏、吉林、哈尔滨、新疆、香港、澳门l台湾等地的报纸杂志,先后转载了《人民广场》专刊的有关“癌症患者俱乐部”的报道;新华社、中新社记者,采写了好儿篇通讯;《人民日报》发表了长篇报道;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记者特地来沪采录了长达一个半小时的立体声专题节目;北方一家出版社特请作家来沪深入采访,表示要尽快成书出版;上海人民出版社的一本《“癌症患者俱乐部”纪实》,_己经付印.中共上海市委副书记陈至立特为这本书写了热情洋溢的序言…… 一在影视文艺著名青年演员为癌症:上海十位义演之举,受到了』跨越时空的问候 上海癌症患者俱乐部一这个一年前尚鲜为人知的特殊群体,自解放日报《人民广场》专刊于1989年11月7日首次披露并连续发表系列报道以来,其引起的社会反响,用“久久回荡:这四个字......(本文共计5页)

吐音功咳出来脱落的癌细胞-谈谈郭林气功的神奇功效 - 王乃慈,上海市癌症康复俱乐部副会长,上海市郭林新气功学会气功师

《上海档案(Shanghai Archives)》1992年第03期 作者:圣孩 气功师和他的学员档案 分享到: 分享到新浪微博 分享到qq微博 分享到QQ空间 分享到人人网 分享到开心网 分享到豆瓣网 收藏 推荐 老先生的名片上写着:王乃慈,上海市癌症康复俱乐部副会长,上海市郭林新气功学会气功师。 环视这间因堆满各种资料、图表和其他生活必需品而显得拥挤的寓所,可以感受到主人晚年生活的繁忙、操劳与充实。 床下.擦满老人数年教授郭林新气功所积累下的学员档案。 “可以看看吗?”我问。 “可以。”老人当即弯腰拱背,拖出其中的两挥,翻检片刻,抽出其中的一迭递给我:“这是近期我在静安公园和淮海公园教授的两期学员的档案材料。” 厚厚一迭,足有上百份,一时难以看出名堂,我提出借阅,“行吗? “行是行,可别弄丢了,这些材料还要派用场。” “一定,”我言之凿凿。 话题随之而转移— 1982年4月,尚未退休的机械工程师王乃慈,在工作现场突然发病:随着一阵恶心,“哇”的一声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溅满一地,浑身顿觉冰凉,“扑通”一下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等到苏醒,他已躺在市一医院的急诊间里。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医生正待趋近询问,殊料又是一阵五内翻搅,王乃慈隐忍未果,大口的鲜血再次喷溅而出,染红了躲闪不及的医生的白大褂,房间里顿时弥漫起刺鼻的血腥味. 半小时后,这样的大吐血再次出现…… 神思昏朦中......(本文共计3页) 吐音功咳出来脱落的癌细胞-谈谈郭林气功的神奇功效 人们在患癌症后,经中西医诊断已属晚期,在治疗无望的情况下,就有一种想法:“去练郭林气功试试看”。因为大多数人不大相信气功结合中西医疗能有良好的效果。因此找上门来要求学郭林气功的患者,大多已是“重病号”。但二十多年来随着郭林气功的普及推广,学练郭林气功的人已超过200万,均取得了满意的疗效。 那么,郭林气功为什么能对癌症和难以治愈的慢性病有特殊的疗效呢?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能做到以下几点,疗效就出来了。郭林气功就是一句话“谁练谁得益”。 一、郭林气功最大的特点是在练功时的呼吸要“吸吸呼”。为什么要二次吸、一次呼呢?除了能扩大肺活量外。最主要的是增加氧的吸入,吸吸呼肯定要比一吸一呼,更能提高氧的吸入量,据测算可增高2-8倍。如果我们采取三吸一呼,则非但不能增加氧的吸入,反而导致呼吸延长,二氧化碳大量排出,必然会导致机体大脑缺氧,产生晕厥和呼吸性碱中毒。 “癌细胞”还有一个名称叫“厌氧细胞”,是讨厌氧气的。国外治疗癌症常将患者送入“高压氧舱”用以控制癌细胞的增生,专家一致认为正常细胞与肿瘤细胞的分裂繁殖与氧分压、醣含量温度有一定关系,提高氧分压时肿瘤细胞的分裂就减慢,故新鲜空气中大量氧的吸入对癌细胞的是不利。郭林气功的吸吸呼,患者无需进入高压氧舱,清晨在大自然的环境中,免费享受着大量的一级新鲜优等氧气,不会造成氧中毒,却能控制癌细胞的滋长。 华山医院港口分院院长李培耘,是一名内科肿瘤专家。1995年2月患左肺癌而行手术切除,术后五次化疗,体力十分虚弱。CT复查纵膈内仍见病灶肿大的淋巴结。肿瘤医生建议他继续放疗,后因体力极差而未进行。出院后用中药调理及学练郭林气功二、三个月后;自感体力恢复很快,胃纳改善,面色红润。六个月后CT复查,医生惊讶地发现原左纵膈病灶肿大的淋巴结消失了。李院长说他是一名西医,过去一直对中医中药的看法有保留,对气功更不用说了。现在切身体会到中医药和气功的疗效。他的话使新病员很受鼓舞。 二、郭林气功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双手“导行回丹”“高跷脚尖不走八字”。郭林气功的每一个动作都有它的内涵和根据。一个人身上的经络结构,主要有十二条正经,十五别络,还有奇经八脉就构成了人体全身的经络系统的主干。郭林气功的每节动作创设,都是从这个理论出发的。 中医有个说法,即“阴阳不调”会造成疾病的产生。我们中丹田属于阴经,二胯旁的环跳属阳经。郭林气功的导行回丹双手摆动,来回于丹田和环跳之间,每走一步导行回丹一次,也就是调正阴阳一次。在气感充盈状态下,练好一套郭林气功,调正阴阳达千百次,几个月、几年的坚持锻练,不断调正阴阳,我们的病情,自然而然便恢复正常。 走功之后产生的大量内气充丹田,丹田气充盈了,通过丹田气化输布全身,这叫原气归身。我们郭林气功练好后,甚至发生病灶部位会有感觉,请不要害怕,这是好现象,说明你已练出了大量的内气,在你全身经络脉道里流畅,但是走到你的病灶肿块,或手术被割裂过的经络刀疤的地方,就通不过去。因此会产生不舒服的感觉,内气消失后又恢复正常,所以我们年复一年地坚持锻炼,内气在你的病灶部位天天进攻疏通,有朝一日,病灶变小了,病灶消失了,刀疤的经络也就重新疏通了。 “高跷脚尖”就是脚跟先着地,这叫调动肾经,因为脚跟中央就是肾经,肾是先天之本,所以每走一步就轻轻刺激一下肾经,激发肾经的经气,达到强肾固本。“不走八字”,根据李时珍的《奇经八脉考》里讲的“阴跷动,诸脉通”的观点设置。阴跷阴维在内踝的脚跟下,阳跷,阳维在外踝下面。不走八字就能激发调动阴阳二跷二维的气血,达到调整人体内环境的阴阳平衡。 就凭以上几点,再配合郭林气功其他功法曾治愈许许多多肿瘤病人和各种慢性病员。 十七年前一天中午,我突然发生喷射性大出血,血从口喷出来,急送本市某大医院,继之二次喷射出血休克过去,那时我爱人正在外面工作,待找到她时已是傍晚时分,当时我眼睛睁不开,有话讲不出,但头脑还清醒,只听见医生在问“你是不是他家属,你要做好准备,这个病人今晚可能不行了。”随之开出病危通知。我在想上午还在上班,下午要走了,在死之前的一切问题,还没来及想过,这真太突然了。某大医院将我转送劳保医院——北站医院,一推了之。但是北站医院,还是负责抢救开刀,将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可是手术后情况不容乐观。诊断是“胃癌”,癌细胞已侵入至膜层,淋巴已广泛转移,属晚期病人。医生与家属订立了攻守同盟,告之以胃溃疡,出院后的药物均是抗癌药,那攻守同盟也不攻而破了。怎么办呢?1982年正好郭林老师第一次在上海传授郭林气功,就“死马当活马医”从不信到全信,一练就是17年,而且跟我的学员逾三千。 1996年我以上海市郭林气功学会主任身份,参加市气功康复协会学术会议,事有凑巧,遇见了回21代传人王泰东教授,他正是17年前为我抢救开刀的医生。他当时一愣,嘴上虽没有说,我想他一定会说:“咦!你怎么还没有死”。王教授今天才讲了实话:“你当时的病情的确是十分严重”,现在我听来也不害怕了。 郭林气功还有一个吐音功。运用发声器官。在气功状态下,按功法吐发特定的声音,在气功状态下的谐振,反馈到体内,产生相应的共振,达到对脏腑的按摩作用。这种共振可以刺激五脏六腑,激发脏腑的精气,疏通肮脏的经络,调和脏腑的血气,调节和改善脏腑的功能,达到治病的目的。这个功法对上焦病更显疗效。 连云港有位商业学校校长叫张海清,患肺癌不能手术,在上海学练郭林气功后,返回故里练功不缀。一天在练吐音功时突然剧咳不已,以致呛出血来,并感到喉头哽塞,张大嘴用力再咳,竟吐出两粒花生米大小的块状物,经化化验竟是凝聚成团的癌细胞。再行体检,原先的病性竟不翼而飞。他大喜过望,继而又困惑不解。吐音功难道有这等神力,能将癌细胞排出体外。 接张来信,我亦感困惑,从医学的角度,癌细胞不可能从食道或气管排出,但眼前的现象也无法解释。 然而,同样的现象在立信会计学校一位教师身上再度出现。这位教师在公园练吐音功时,同样咳出一团花生米状的癌细胞。 奇怪!当一种现象在特定前提的制约下,重复出现时是否就兆示着一种规律、一种必然?结果推导原因,是符全逻辑思维的规则的,然而吐音功能否同“花生米”构成因果链呢? 迄今为止,气功的玄奥尚得不到科学的解释,眼前的现象也不是那么容易弄清楚的,只得作为“悬案”搁置起来,也许将来会有说清的一天,但就在去年年底,这个答案终于出来了,就是那位华山医院港口分院院长李培耘医生,获悉了这个悬案后,经几个月的详细分析推敲,终于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他说,癌细胞的从口中呛出来是可能的。但一定要有三个条件:1、癌细胞一属于鳞癌,因为鳞癌最容易脱落。2、癌细胞要属于“中央型”,它凝聚在器官的内侧:3、一定要练郭林气功的吐音功,通过长期的吐音练功产生的共振,对脏腑进行按摩作用,激发了精气,调和了气血,疏通了经络,促使脱落细胞的排出。 我认为这样的分析,是有一定的科学依据,符合一定的逻辑。他说你如果发表论文的话,我可以为你签字。 此信息为真实信息,转载,属实。 “我们已经收集了一些经典的病例,事实说明,确实有不少中晚期癌症患者,在被医院判为“死刑”后通过练习郭林气功奇迹般的活了下来”郭林气功确实疗效显著。 ---中华医学会肿瘤学会原会长,北京肿瘤医院原院长徐光炜教授

练郭林吐音功时几种生理指标的遥测观察 -侯书礼研究员(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

《中国气功科学》1996年第11期 作者:侯书礼,高维路,查良琦,李平 练郭林吐音功时几种生理指标的遥测观察 分享到: 分享到新浪微博 分享到qq微博 分享到QQ空间 分享到人人网 分享到开心网 分享到豆瓣网 收藏 推荐 练郭林吐音功时几种生理指标的遥测观察 侯书礼研究员(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高维路讲师,查良琦教授(北京大学分校)李平,工程师何开芳,工程师张义全(郭林新气功研究会) 1.目的本研究的目的,就是利用511X四导生理遥测记录系统,观察修炼郭林新气功吐“哈”音功时练功者的心电图(ECG),眼动电图(E0G),口轮匝肌肌电图和下丹田穴位的皮肤温度的变化情况,以给探讨修炼郭林新气功综合治疗癌病提供客观的生理学依据。 2.方法 2.1被试者练功组:修炼郭林新气功吐“哈”音功满一年以上的患癌症病人,并有一定疗效的24名练功者; 对照组:没修炼过任何功法且不懂郭林新气功吐“哈”音功的8人,他们的年龄分别为63±6和59±3岁。他们的身体情况均是可比的。 2.2实验程序 符合实验条件的练功者进入温度基本恒定(20±2℃)。空气新鲜,练功条件较好的实验室后,取坐位,按胸-腋导程安置ECG电极、在左眉上和眼下安置EOG电极、在口轮匝肌右侧上、下安置肌电电极、并在下丹田位置安置温度传感器。此后,在安静满10分钟时,练功者身带小型5l1X发射机,按修炼郭林新气功吐“哈”音功的程序练功15分钟后收功,收功......(本文共计4页)

新气功疗法的奇迹——记郭林女士

:《工会博览》1994年第07期 作者:王庆祝 新气功疗法的奇迹——记郭林女士 分享到: 分享到新浪微博 分享到qq微博 分享到QQ空间 分享到人人网 分享到开心网 分享到豆瓣网 收藏 推荐 七十年代初,北京。东单公园,喧嚣闹市中一处草木葱郁,环境幽雅的地方。每天清晨这里聚集了许多晨练的北京市民,有耍枪弄棒的,有踢毽子的,有打羽毛球的,有吊嗓子唱“样板戏”的。如果你来到松柏树林的空地上,还会发现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妇人两脚平行站立,双目轻闭,含胸收腹,双手缓慢地由胯的两侧向腹前聚拢,掌心重叠在丹田处,开始长长深深的呼吸。她神态宁静安祥,一丝不苟地做着每一个动作,十几位不同年龄的男人和女人,照她的样子同样一丝不苟地模仿着。 她,就是“新气功疗法”的创立者一一郭林女士。 那时,“极左思潮”泛滥,气功被视为搞“封建迷信”,用气功治病更属异端邪说,于是郭林女士被赶出了东单公园。不久,龙潭湖畔又出现了郭女士的身影,她执着地向追随而来的病人们口传身授新气功。’龙潭湖也不能呆了,她又转移到地坛公园…… 尽管郭女士受到多次传讯和“批评警告”,她仍然顶着各种压力,忍辱负重公开传授“‘新气功疗法”。 如果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么郭林女士不顾个人安危,敢于坚持气功不是迷信而是科学的见解,这种勇气则来自于实践。 五十年代,郭林女士因患子宫癌做了全切手术,不久癌细胞向膀......(本文共计2页) [继续阅读本文]

郭林新气功治疗癌症的心理学研究 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 管理科学研究院社会心理学研究所所长 王极盛

  郭林新气功治疗癌症的心理学研究   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   管理科学研究院社会心理学研究所所长 王极盛   郭林新气功治疗癌症症是80年代中国气功的一个重大发展。我设计了心理学问卷方法对气功治疗癌症进行心理学研究。病员都是经医院确诊为癌症的。   问卷调查有53个项目,每个项目分为五个等级,即气功对其作用有:很差作用、黑马SEO变差作用、基本无变化、变化好作用、变得很好作用;按病员的实际情况选择一个。研究内容与结果见后表(癌症病人84例)(见第8页)。(略)   我对郭林新气功进行了多年的心理学研究。根据我的研究,提出我的看法。   一、 对郭林新气功的评价   1、 最优秀的功法之一。目前国内流行上百种功法,都各有特长。我认为郭林新气功是最优秀的功法之一。   2、 最早普及的功法之一。1971年就走进公园,走向社会、医院,进行了大面积的普及。   3、 治疗癌下效果最好的功法之一。   4、 在国内社会影响最大的功法之一。   5、 在国外影响最好的功法之一。总之郭林新气功是中国当代气功的瑰宝,对当代中国气功的发展与运用气功参与癌症治陪都作出极其重要的贡献;对人们认识心理调节对心身的重要性也作出了极其重要贡献。   二、 心理学研究结果证明有如下作用   1、 明显地改变人对癌症的传统错误认识;   2、 明显地改变对癌症的恐怖情绪;   3、 治疗癌症效果最好的功法之一;   4、 在国内社会影响最大的功法之一;   5、 在国外影响最好的功法之一。这些郭林新气功的心理效应,对提高癌症免疫能力,减轻或消失癌症症状,改善体质,延长生命等都发挥了重要作用。   下面列举部分研究结果:   (1) 增强体质,明显改善睡眠与食欲。众所周知,癌症病人体质差,食欲与睡眠障碍明显。坚持气功锻炼的癌症病菌,体质增强,食欲与睡眠明显改善。研究结果表明,84例采用气功锻炼的癌症病人,气功使食欲明显改善,使饭量明显增加者均占80。95%;气功明显入睡速度者占76。19%,气功明显改善睡眠深度者占70%,气功使早晨起来后有精神者占76。19%,气功使自己的身体明显得到改善者占76。25%。   (2) 改变病人对癌症认识与治疗的态度。很多癌症病人都认为癌是不治之症,得了癌症是头版了死刑,缓期执行。日子不会长了,对治疗丧失了信心。结果表明,练功明显改变自己对病的害怕情绪者占81。82%,练功明显改变自己对病的担心者占86。36%,气功明显增强了自己治病的信心者95。45%,练功明显增强了自己对治病的决心者占95。45%,练功明显增强了自己治病的恒心者占90。91%。   (3) 改善病人的情绪言。癌症症病人的情绪是消沉的、恐惧的、悲观的,甚至是绝望的。这种恶劣的情绪往往使病人病情急转直下,病情恶化,而病人情绪更加恶劣。癌症与情绪是相互影响的,气功锻炼却能改善病人的情绪。研究结果表明:气功明显改善癌症病人情绪稳定性占84。21%,气功明显提高癌症病人情绪愉快度者占84。21%,气功明显减轻癌症病菌 心胸开阔者占78。95%,气功明显使癌症病人控制情绪能力提高者占78。95%。   三、 气功治癌的心理生理机制   1、 气功改变了不良情绪,从而提高了机体的免疫能力,有助于治癌。绝大数癌症病人情绪低落、焦虑,恐惧甚至产生绝望感。这种消极情绪会降低人体的免疫能力,助长了癌症细胞的生长。气功锻炼可使人的不忍受情绪情绪有所转变甚至产生积极的情绪,有利于调动人体的免疫功能,从而起到治癌的作用。   2、 改变了癌症病人的错误认识,提高了与癌症斗争的信心。不少癌症病人在认识上认为得了“不治之病”,谈癌色变,丧失了与疾病作斗争的信心。练气功可使患者逐步认识到气功是治癌的一个手段,尽管不一定痊愈,但毕竟能够延长生命,从而有了与癌症斗争的决心。   3、 注意力从对治不利的方面转移了。不少癌症患者的注意力经常集中在症状或不良的预感上,注意力越集中在这方面往往症状越严重,心情更悲观,加速了癌症的发展。癌症患者练气功,把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意守上或练功的要求上,消除了注意力集中在症状上所造成的危害。   4、 国外的心理学家曾发现了一种治癌症想像疗法。让癌症患者想像自己身体的千军万马的白细胞在猛烈与癌细胞作斗争,并不断地取得胜利。据说有的癌症 患者运用想像疗法在治癌上取得了良好的效果。气功治癌症的一个心理机制就是在于患者通过练功在想象气功对癌有的效斗争。

2014年9月11日 星期四

雷久南:中國癌症患者鍛煉氣功恢復健康 ( East West Journal, March 1983)

Chinese Patients Exercise Their Way Back To Health by Chiu-Nan Lai My introduction to Chi gong, an ancient Chinese system of therapeutic exercises which is largely unknown to the West, took place about one week after my arrival in Beijing in September of 1981. Under the auspice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Committee for Scholarly Communication with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 was to spend three months at the Cancer Institute in Beijing collaborating with their scientists on a project studying the modifying effect of a regional Chinese diet on the incidence of esophageal cancer. It was the first morning after settling into the National Labor Union Guest House, which was to be my home for the next three months. Suffering from jet lag, I woke up hours before having to report to work at the Cancer Institute, located just around the corner. I decided to go for a walk in the park across the street. Once outside, I was confronted with a continuous stream of bicyclists. The traffic, even at this hour, was unlike anything that I had ever seen. There were at least three lanes of bicycles going in each direction. I looked across the street to the entrance of the Ritan Park and was bewildered. Suddenly I remembered my cousin’s advice on crossing the street in China: “Just walk at a normal pace. Don’t stop or slow down and the bicycles will go around you.” I stepped off the curb and walked with my eyes focused directly ahead of me. To my amazement, I found myself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street, at the gateway to a totally new experience. Ritan Park, located only a few blocks away from the American Embassy, was once an imperial ceremonial ground known as the Sun Temple. A burst of flowers in bright red, orange, and yellow greets visitors at each of the four entrances. The spacious grounds of the park, dotted with evergreens, surround a small hill with a pagoda on the top and several buildings. A pond with fountains and a sculpture of flying swans completes the imperial scene. In the center is the temple itself, an enclosure surrounded by a circle of walls. In the imperial days, all of this was off-limits to ordinary people, but now it is open to the public. In the early morning hours the park bustles with activity. Men with weathered faces sit on a bench deeply engrossed in a lively conversation. They stop now and then to admire the cages of birds resting at their feet. A short distance away more birdcages hang from the trees while their owners stroll nearby keeping a watchful eye on them. A young couple giggles while playing badminton, and joggers pass by. Hidden voices sing an aria from a famous western opera. In the shadows of pine trees several groups of people perform various slow movements. A banner next to one group reads “Beijing Athletic Association, Tai Chi Chuan.” Another reads “Beijing Chi Gong Research Association.” I moved closer to the Chi Gong group, because I had heard of the recent popularity of this ancient healing art. A robust woman in a blue jacket and baggy blue pants leads the group: “Xi-xi, hu; xi-xi, hu (xi means inhale, and hu means exhale)”. The breathing drill is synchronized with a step of a slow walk. “Relax, swing your arms to the left, to the right.” The students appear to be totally absorbed with their walk, eyes half-closed, oblivious to others around them. The Chi Gong classes, which start at six a.m. and last an hour, attract people with various chronic illnesses. The Chinese believe that Chi Gong can combat a host of ailments including diabetes, heart disease, arthritis, liver and kidney problems, and cancer. Hospital patients have found that by doing Chi Gong exercises every morning the side-effect of cancer treatments are reduced. They notice improved appetite and sleep, as well as an increase in overall immune resistance. And best of all, they become optimistic and cheerful. This is no small feat because cancer is such a psychologically devastating disease. Chi Gong deals directly with the psychological needs of cancer patients, a virtually unexplored area in modern Western medicine. As a cancer researcher, I was particularly interested in the Chi Gong class for cancer patients. When I inquired about signing up for the classes, a bystander directed me to Mr. Fu, the person in charge of registration. “What is your illness?” Do you have a doctor’s diagnosis?” he asked. I explained that I was just interested in learning the exercises for cancer patients because I work in cancer research. He shook his head and said: ”The exercises can be practiced only by cancer patients. Besides, foreign guests cannot register without special permission from the secretariat of the Chi Gong Research Association.” I was surprised that he knew I was not local. Because I was born in Taiwan but had ancestral roots in Hunan, I spoke fluent Chinese. I even had on a blue jacket and baggy blue pants and was trying my best to blend in. I pressed for an explanation. “Oh, it is easy. The way you move and your facial expressions give you away,” he said. When I asked further about the success of the Chi Gong class for cancer patients, Mr. Fu said: “Let me put it this way, in the one-and-half years since the beginning of the classes, we have never heard of one single case where the patient came one day and did not make it the next.” Our conversation was interrupted when a man came up to register his wife, who had cancer. I was not really satisfied with Mr. Fu’s remarks but they were intriguing. All he said was that patients who can come to the class do not die the very next day. It told nothing of their condition after they stopped coming to class or how the exercises had helped them. My early morning walk became a daily ritual. I learned more about Chi Gong. “Before you start the exercise, imagine a happy event. Let that image totally engulf you. Pick a stationary object in your mind. Focus on it. If you have high blood pressure, choose a low-lying object like a small flower. If your blood pressure is low, choose an object at eye level like a small pine tree. Return to the image when distracting thoughts interfere with your concentration. Don’t concentrate too hard either.” I also learned that many of the students in the cancer class were patients at Ritan Hospital across the street. They claimed the daily one to two hours of Chi Gong exercises contributed significantly to their fight against cancer. At the very least it seemed to reduce the side-effects of cancer treatments, such as loss of appetite, weight loss, and lowering of white blood cell counts. Improved appetite and sleep are usually the first noticeable changes. “I was very depressed at first,” a women athlete in her thirties told me in speaking about her cancer. “But after I came here, and saw how cheerful everyone else was, I stopped worrying.” Indeed the most striking feature of the Chi Gong classes is the optimism and the cheerfulness of the students. It is well known that two of the side-effects of cancer are depression and fear. Chi Gong deals directly with the psychological aspect of the disease. Even before the cancer patients begin the program, their confidence is bolstered by the positive experience of more advanced students of Chi Gong. In addition, as part of the Chi Gong exercises, the patient’s mind is focused on pleasant images or memories. All of this creates a positive mental attitude in the patient. To what extent this may contribute to the benefit of Chi Gong is largely unknown since the psychological aspect of cancer is still not fully understood. Scientific studies have shown that stress can stimulate the neuroendocrine system, leading to depression of the immune system. Furthermore, the genesis and growth of cancer can be influenced by stress through such mechanisms. Removal of psychological stress alone can alter the neuroimmunal functioning of the body to the extent that it can change the course of cancer development. Ritan Hospital is the best known cancer hospital in the country. It has all the facilities of a modern hospital including surgery, radiation, and chemotherapy. The only Chinese touch is the presence of an herbal pharmacy from which doctors can order traditional herbals to counteract the side-effects of the Western treatments on their patients. In the hospital courtyard, gowned patients walk or sit on the benches in order to enjoy the autumn sun. On a typical afternoon most of the hospital rooms remain empty because patients go to the courtyard or to the park across the street. Patients are expected to look after themselves. As long as they are physically capable, patients make their own beds and pick up their own meals from the meal carts that come to their wards. The meals are ordered ahead of time and an array of typical Chinese dishes is offered. Those who are taking Chi Gong classes rise early and after changing into street clothes arrive in the park for their daily Chi Gong exercises. Classes always finish in time for them to return to the hospital for breakfast. Many of the hospital personnel are ambivalent toward the classes. “It just does not look good when our patients run around in the park,” a head nurse was told by her superior. “But the patients complain that the hospital gate opens at six a.m. instead of five-thirty a.m.” Apparently the gate opens later as winter approaches. The physicians and nurses agree that patients taking Chi Gong classes appear not to suffer from the side-effects of the radiation and chemotherapy treatments. They continue eating well and maintain their weight. One study performed at the Beijing Lung Cancer Research Institute showed that Chi Gong exercises increased immune resistance among lung cancer patients. This was indicated by studies of white blood cell counts and skin tests. Some physicians recommend Chi Gong to their patients as a last resort when other therapies fail. In order to fully appreciate the value of Chi Gong it is necessary to consider it in the context of the philosophical foundation of Chinese medicine. Chinese medicine views a human as an integral composite of mind, emotions, and body which are intimately connected with the heavenly and earthly environments. Health and longevity result from harmonizing these components within oneself and in the environment. This requires following the seasonal changes in the choice of foods, seasonal fluctuations in sleeping and walking patterns, and temperance in all indulgences. Most importantly, a tranquil mind, which is achieved through reducing desires and quieting random thoughts, is essential in maintaining health. Illnesses are perceived as the results of imbalances in any of these aspects of living. Emotional stresses can induce physical problems while physical problems can induce emotional responses. For example, worry and anxiety are related to the heart, and continual worry or excessive anxieties can result in heart problems. Anger and the liver are related. While anger emotions can injure the liver, liver problem can also bring on frequent outbursts of anger or an attack of bile as they say in the west. The psychosomatic aspect of health and disease has an important place in the tradition of Chinese medicine. The inter-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physical and emotional states has guided medicine in China for thousands of years. The term Chi Gong is difficult to translate. Firstly, chi has the meanings of air, breath, or gas. It is the substance traditionally believed to permeate the human body, flowing along paths called meridians. These meridians are not linked to the vascular system but influence metabolism and the functioning of different parts of the body. This Chinese view of the human body with the chi flowing through the meridians is still somewhat of a mystery. When the flow of chi is unobstructed, health prevails. Obstruction of chi in any part of the body brings on sickness. Obstruction can be brought on through neglect and abuse of the body or from emotional disturbances. All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al practices work on removing obstruction. The flow of chi can be manipulated by inserting needles at specific points on the meridians and this is of course the new popular practice of acupuncture. To illustrate how pervasive this concept of chi is in Chinese culture, the Chinese word for anger is shen-chi or “(to) generate chi” and the word for temperament is pe-chi or “spleen chi.” Even the word for weather, tian-chi, means “heavenly chi”. Secondly, gong means work, effort, or accomplishment. Together the two words Chi Gong mean “working on the chi” or “mastery of the chi.” This mastery of chi is accomplished through specific movements, rhythmic breathing, sounds, and mental imagery. The most famous Chi Gong movements imitate the movements of five animals: bear, tiger, monkey, deer and bird. The breathing accompanying the movements are generally slow and unhurried and perhaps softly audible. Depending on the nature of the disease, the rhythm may be two short inhalations, one exhalation, or one in and one out. The emphasis for cancer patients is in breathing in a lot of oxygen and the two short inhalations and one exhalation method of breathing is preferred. However, the essential aspect of Chi Gong has to do with the mind. The success of Chi Gong depends to a large degree on whether the mind is relaxed during the exercises. To arrive at the mental state of tranquility and peacefulness, students of Chi Gong are first advised to avoid indulging in the seven emotions: elation, fear, fright, sadness, yearning, anger, and worry. Excesses in any of the emotions prevent reaching the state of tranquility and aggravate any existing health problems. Furthermore, interference by random thoughts during exercising is prevented by focusing on certain themes – imagery of objects or words. Chi Gong exercises often employ only imagery to guide the flow of Chi to different parts of the body. Whether the unobstructed flow of Chi is accomplished through movements, breathing, sound, or imagery, the end result is an improvement in health and longevity. The earliest mention of Chi Gong was recorded in the classic of internal medicine, the Nei Ching, over four thousand years ago. Nei Ching, or more fully Huang Ti Nei Ching, is the oldest known writing on Chinese medicine. It provides the foundation for the practice of Chinese medicine. Also during recent archaeological excavations of Han Tombs in Changsha, Hunan, which are approximately two thousand years old, archaeologist found among medical writings extensive drawings of Chi Gong movements, indicating that even in the Han dynasty it was still popular as a form of therapy. The practice of Chi Gong, however, is not restricted to the context of medicine. Until very recently it was particularly popular among Taoists, who strive to follow the Tao or the order of the Universe. They felt that by being in harmony with nature one enjoys not only peacefulness of mind but longevity and a youthful body. The practice of Chi Gong is consistent with the attainment of inner harmony. Since the Taoists preferred secluded areas far away from civilization to practice their beliefs, it was necessary for them to learn self-defense to protect themselves form wild animals and bandits. One school of Chi Gong developed into the martial arts. In time Chi Gong became associated with the exhibition of unusual powers: crushing bricks with bare fists, jumping over high walls, immobilizing an enemy with the touch of a finger. This approach was practiced only by small groups of people and considered too esoteric for the general public. Today large numbers of Chinese are turning to Chi Gong for health reasons. According to the Chi Gong Research Association, which sponsors many classes, over ten thousand people are enrolled through out the greater Beijing area. In addition, organizations such as the Beijing Athletic Association sponsor their own Chi Gong classes. There are also classes personally supervised by the famous Chi Gong master, Madame Guo Lin in Ditan (Earth temple) Park and the Purple Bamboo Garden. Madame Guo first taught Chi Gong in the parks more than ten years ago, long before the current popularity. She is the one individual most responsible for the current interest in Chi Gong. Even now, at the age of 73, she still personally supervises classes. On Sunday mornings she can be seen working with her thirty or so volunteer teachers and aides at Ditan Park, and on Monday and Wednesday mornings she teaches at the Purple Bamboo Garden Park. Guo Lin does Chinese brush-painting of landscapes and flowers for a living and is a founding member of the Beijing Art Institute. She has been painting since she was eight, but she has an even longer experience with Chi Gong. Brought up mostly by her grandfather, a Taoist, she was first instructed in the ancient exercise of Chi Gong when she was six. Later, in her career as a landscape painter, she found herself visiting many famous mountains of China, where she encountered several Chi Gong masters, with whom she studied. She modified Chi Gong specifically to cure diseases after her own bout with cancer thirty years ago. It was during the stressful years of the “liberation” of Shanghai that she developed cancer of the uterus. After six operations to stop the spread of the cancer she started working on modifying Chi Gong to restore her health. It worked and now she has been practicing the “new” Chi Gong for over twenty years and teaching it for over ten years. She now turns over teaching responsibilities to many of her former students. She serves as a consultant to the Chinese Chi Gong Research Association and personally supervises only the more difficult cases. In Beijing alone there are three to four hundred students who participate in her classes annually. The popularity of her classes was helped by numerous newspaper reports as well as several television documentaries about Chi Gong. She and her assistants have been invited to start classes all over China. A story in an important Chinese scientific magazine drew many inquiries from readers. In response to the intense interest generated by the article, the magazine asked Guo Lin to write books about Chi Gong, which resulted in two titles (available only in China). The first, New Chi Gong Therapy for Beginners, describe the basic exercises for treating chronic illnesses. The second book, New Chi Gong Therapy for Cancer, is more specific. In addition to basic exercises it describes special ones geared for cancer patients. In both books there are many illustration depicting the exercises in great detail. The case histories at the end of the books contain hospital records as well as the patients’ own accounts of the disease. In the first book, the cases include chronic heart problems, hepatitis, digestive problems, kidney inflammation, arthritis, glaucoma, and respiratory problems. All were cleared up after several months of practice. Hospital checkups showed healthy patients free of the original problems. Guo Lin’s second book covers many types of cancers including lung, breast, liver, and lymph node. In almost all cases the disease had progressed to the late stage with extensive metastasis. Here are two interesting cases: Mr. Gau, age 55. Profession: Assistant Secretary in the Department of the Navy. In 1976, Gau was diagnosed from x-rays and a biopsy as having cancer of the lung. Exploratory surgery revealed extensive metastasis. The doctors closed his chest without any further surgical operation. He received radiation and chemotherapy treatments as well as herbal medicine. Despite all these efforts his health continued to deteriorate. He suffered from swelling of the lower limbs after the chemotherapy treatment as well as headaches, dizziness, poor appetite and poor sleep. His white blood cell count fell below 4600 compared to an average of 9000. His doctors guessed he had six months to live. In May of 1977 he was introduced to Chi Gong. In the beginning he could do only very limited exercise, walking no more than two hundred steps per day. Gradually he did more – three hundred, four hundred, and eventually ten thousand steps each day. This is the level he has maintained for the last four years. Like most new students of Chi Gong he was skeptical at first but after two weeks he noticed improvements: better sleep at night, bigger appetite. The swelling in the lower limbs also slowly went away as well as his radiation-induced pneumonia. After the first year he went back for a checkup. His doctor was amazed that Gau was still alive. Two years later he went for another checkup – the doctor was even more surprised. Three years later his annual checkup indicated that he was in good health. Gau returned to work in March of 1980 and except for his daily “walks” leads a normal life. When I met him in Madame Guo’s art studio in November of 1981, he was in good health. Ms. Chiang, age 42. Profession: Research Assistant, Institute of Dynamics,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Chiang was first diagnosed in 1975 as having cancer of the right chest with involvement of the lymph gland in the left breast. In May of the same year the right breast was removed. In March of 1977 the cancer spread to the ovary. A second operation removed the ovary. She was also given radiation and chemotherapy treatments. She began the Chi Gong exercises in July of 1977. The cancer that had earlier spread to the left breast ceased growing. The side-effects experienced during radiation and chemotherapy treatments such as loss of appetite, poor sleep, and lassitude all disappeared. Her blood count also returned to normal. Her physician noticed that macrophages obtained from her had the capacity to attack cancer cells. She has since returned to work and shows no signs of cancer. Originally she was expected to live only six months. It has now been more than three years since she started Chi Gong. Her case has inspired other patients with cancer and chronic illnesses in her institute to take up Chi Gong. In response to the interest, special classes have been organized at her place of work. There are many more cases like these two. Madame Guo has records of over 7000 cancer cases from the Chi Gong classes throughout China. There are even more cases of people with chronic illnesses who have regained their health through practicing this ancient exercise. How ha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responded to the popular interest in this ancient healing art? Basically not at all. After all, China has more pressing problems, with “modernization” having the highest priority. This in part explains the lack of interest on the part of the medical establishment in Chi Gong. The cancer researchers at the Cancer Institute are preoccupied with modernizing laboratory research such as bringing in new equipment and techniques but are unaware of the remarkable movements taking place across the street in Ritan Park. When asked specifically about what they thought of Chi Gong, the response ranged from complete ignorance to mild interest. At a time when the top leadership is urging modernizations, paying attention to an ancient healing art is probably viewed as a retrograde step. Regardless of what the government or scientists think, the present popular interest in Chi Gong is likely to continue. To those who are suffering from pains of human illnesses it is what works that matters, be it a twentieth-century invention or a four-thousand-year-old exercise. Since my visit to China last year, Madame Guo’s work has received more recognition in China. At least two more articles have appeared in print about her work, one in an English language magazine, Women of China. The other article, “Cancer Does Not Mean Death,” written by the famous Chinese writer Ke Yan, appeared in a Beijing literary magazine. It was based on the author’s own encounter with cancer and Chi Gong. (Originally published in East West Journal, March 1983)